。到了正午,乌云更是密布,湿润的气息卷着尘土腐朽的腥味,无声宣告着一场恶斗。
枝头上有几只看不清样子的鸟,黑乎乎地一片——分不清是喜鹊还是乌鸦。
勤政殿外的人貌恭心敬,但是偶尔对视中还是流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焦躁惶恐。
徐总管垂手立于殿外,他手中的拂尘白的在微弱的天光下精致的每一根毛都根根分明。
他沉着脸吩咐了御前侍卫让人拿了粘杆打死几只已经开始嗡鸣的蝉。
徐启夏行动间频繁望向长街的方向,期盼着熟悉的身影到来。
正午过了三刻,朝云行骑了快马赶到。徐总管犹如吃了一剂定心丸,紧赶慢赶将人迎了进去。
朝云行踏入殿中,纵使心中已有准备,还是被眼前的阵仗所惊。
君王甲胄在身,配剑从高阁取下带于身侧。
他平时只穿普通的衣袍就已经格外气势迫人,如今这番准备更是让人不敢轻视君威。
殿中宁同河坐在帝王面对的左手,身边依次是王太傅和秋翰。他们对面局促不安地坐了一位年轻的宗亲,有些眼生。
但是朝云行看着此人和王太傅偶尔的眼神交换,便猜出这位是王月琴的夫婿。
京城要地,三道密令可定乾坤。
宁同河掌握卫戍军区大权,几乎是扼住了整个京中的喉舌。此刻他微微低垂眼帘,不露声色。
秋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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