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身份,微微顿了下没有开口。
谁知她这一沉默,反倒让那男人挑起了理:“怎的是个女人?!”
他已经闹了许久,此刻正在太阳底下汗流浃背。有些粗糙潦草的面容黝黑,此刻张牙舞爪倒并不骇人,只是有些好笑。
旁边人连忙说:“这是司制大人,圣上钦点的女官。”
秋仪上前一步,拦住想继续开口的随从,语气古井无波:“你要见朝廷命官,官府自有冤鼓。为何到国库闹事?”
“国库害我,我自找国库!”
秋仪被逗笑了:“哦?国库如何害你。”
“你们害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,这样的冤屈难道还不能找上门来吗?圣上英明神武,难道允许你们在天子脚下为非作歹吗?”
这人有趣,张口便是滔天的愤怒委屈,不细说内情却满口的仁义道德天子君威。
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,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说。
秋仪瞥了眼在场的主事,那人低声回话:“您先前帮着带走安顿的绣娘是这人的妻子。”
美人听了这话,突然想起半月前的一桩事来。
她将刺绣的技艺传给那些民间绣娘后会在每月末前去收回成品,做了多少件就换得多少酬劳。但是有一家却迟迟没有收上来。
她派人去看,才知道那绣娘被赌棍丈夫打伤了手,卧病在床没能如期绣好。
那女人泪眼婆娑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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