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他害怕看到其中从始至终的刻骨清醒。他害怕有一天美梦破碎时,只有他一个人自欺欺人的沉沦。
锁链晃动,红烛摇曳。破碎尖细到崩溃的哭声被掩藏在沉重又密不透风的吻中。
“你这个疯子。”她说。
再骗骗我吧。他想。
月上树梢,满天星河闪耀。
有人一夜无梦,有人彻夜难眠。
翌日,
天光大亮,光影透过纱帐映入室内,淡金色的光笼罩在那人的手臂上,将狰狞斑驳的红痕照的一览无余。
永秀低着头端来热水,轻轻拿着帕子想擦拭。
可是水珠刚落在那人身上时,美人就缓缓睁开了眼。
“几时了?”她声音疲惫暗哑。
“回娘娘的话,快到正午了。”永秀环顾一周,轻轻将人扶起。
他说:“娘娘,疼就咬奴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