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傲的帝王不知道低头为何物,却放软了声音,用自以为仁慈的话语试图安慰冷着脸的美人。
谁知适得其反。
美人的睫毛颤动一下,压抑着紧绷的情绪。
难道没有疤痕,鞭子抽过的地方就不会疼了吗?
还是说他一任伟大君主,已经需要用一个太监的命来威胁自己吗?
她终于有了些反应。
冰凉细白的手主动搭上了他的肩,她靠近了那个温热的胸膛。
男人措不及防被赏了甜头,喉结微微滚动一下,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。
她说:“从前十九殿下的教引嬷嬷没说过,床笫之间少些话吗?”
齐坞生一愣,道:“仆地苦寒,哪有教引的人。”
美人的手轻颤着解开他的衣扣,有些湿润的唇瓣贴在他的耳侧,感受到他一瞬间紧绷的身躯,呵气如兰,带着隐秘的恶意和嘲讽:
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捆住厚重纱帐的单薄绸带被骤然扯落,人影绰绰隐在其中。
烈性的马是狡猾的,管会看人下菜碟。
经验丰富的驯马人要知道不能被它发现自己的温软性子,不然就会被得寸进尺,反倒被马儿掌控了局势。
可是往往这样的教训是在吃亏后才长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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