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勺,凑近她,压低了声音:“我干下那些杀头入狱的事,总要有个人给我背黑锅啊,况且一山不容二虎,你下去了,哥哥我才能被王爷宠信哪。”
随之,陈砚松脸色微变,狞笑:“还有,谁让你打了我老婆来着,她只能被我一个人欺负,旁人绝不行。”
就在此时,不远处的阿平忽然高声喊:“二爷,白鸿鹄的棺材挖出来了。”
陈砚松闻言,站直了身子,朝前方望去。
那几个侍卫同阿平合力,用粗棍子和绳子将一口泥呼呼的旧棺材吊出来,随后用铁撬棍开棺,在打开的瞬间,一股腐尸体的恶臭顿时席卷而来,有两个年轻的侍卫都吐了。
“移棺!”
陈砚松喝了声。
众人领命。
阿平在前头撒纸钱,摇招魂铃,后面几个侍卫在地上扑了块布,将白鸿鹄的残骨从棺材里捞出来,放到布上,众人抬着往那口红木新棺去了,依照生前的模样,依次将头、躯干和腿摆进去。
“来,新娘子起驾喽。”
陈砚松一把横抱起戚银环,怀里的女人仍在挣扎,试图抓他的脸。
“别急嘛,没几步了。”陈砚松坏笑。
越走近,那腐臭味儿越浓。
陈砚松屏住呼吸,将女人放进棺材里,放到那具烂骨头旁边。
他从阿平手里抓了把花生和桂圆,撒进去,笑着高声喊:“祝新郎新娘百年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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