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梳妆台和各种珍奇摆件往外搬呢。
“别磨磨唧唧偷懒,这两日屋子腾出来后,得赶紧找买主看房。”
戚银环皱眉。
卖房?
只听说陈二买,从没听说他要卖。
“做什么呢。”戚银环轻喝了声。
阿平闻言,忙转过头来,发现是戚银环,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上前来,恭敬地打了个千儿,笑呵呵道:“小姐回来了啊,呦,您这是去哪儿了,怎么一头一身的灰。”
“少打听!”戚银环剜了眼阿平,下巴朝门口堆着的家具努了努,问:“这是作甚?”
阿平左右看了下,凑近女人,小声道:“二奶奶刺伤了王爷,王妃大怒,让人将她关入内狱,听说不日还要上奏朝廷,要求严厉惩治一干人犯哩,二爷急得要命,到底夫妻一场,总不好眼睁睁看她死吧,这不,这两日在清点家当,卖了酬银子,将来好各处打点打点,别真把脑袋给砍了。”
戚银环鼻孔发出声的冷哼,讥讽不已,“他倒长情。”转而,戚银环往宅子里走,问:“二爷人呢?”
阿平抻长了脖子回:“屋里泡澡儿呢。”
戚银环进到宅子后,喝命那些搬家具的下人们滚,随后径直朝自己的主屋走去,她发誓,若是陈砚松这小子敢动她的首饰,她一定会剥了他的皮!
穿过葫芦形拱门,戚银环走到内院,不同于外院的杂乱,里头倒还是清幽安静,上房亮着灯,虽只是昏黄一点,但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,却是温暖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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