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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砚松则冷哼了声。
崔锁儿摇头笑笑,道:“惠清的症结在吴十三,吴十三的症结在袁玉珠,好办嘛,袁夫人和吴爷去给王爷认错请罪,好好把老虎毛摩挲顺了、气抚顺喽……”
“不行!”吴十三厉声打断崔锁儿的话,一把搂住玉珠,严肃非常:“我害得主持身陷险境,说什么都要去救他的,魏王就算弄死我,我也没二话,可玉珠不行,她只是个弱女子,我不能叫她受那狗日的羞辱。”
陈砚松脸色一变,喝道:“吴十三,请慎言!”
“怎么,他要奸污玉珠,我还不能骂他狗日的了?”吴十三抓起手边的一块肘子,直接掷到陈砚松脸上,呸了口:“我还要骂你呢,卖妻求荣的畜生!”
陈砚松本就憋了老半天的气,这会子再忍耐不了了,抄起水杯砸过去:“你好像多清白似的,杀人不眨眼的强盗,勾引人老婆的王八!”
吴十三闪身躲过砸来的杯子,讥笑:“咱俩到底谁是王八谁心里清楚,你知道珠跟我说什么了?她说你是小匕首毒暗器,成婚以来从没有让她真正快活过,她都是假装的,跟了我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如鱼得水!”
陈砚松气得七窍生烟,身子都颤抖了,怒瞪向玉珠,恨得牙根痒痒:“我以前竟没发现,你居然这么浪!”转而,陈砚松手隔空戳向吴十三,对玉珠道:“有件事你不晓得吧,戚银环曾对我说过,你的这位小情郎暗中偷窥过你洗澡,你能容忍这事?”
玉珠只觉得丢人,真的,当着崔锁儿的面这俩男人互相揭短、谩骂,简直太丢人。
陈砚松见玉珠默不作声,惊诧地瞪大了眼,声音都变尖了:“你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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