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脸色惨白,她呆若木鸡地摇头,忽然手举起来发誓:“夫人,奴婢真不是您说的那样啊,奴婢绝不敢妄想任何名分,奴婢敢发誓。”
玉珠冷笑了声,用扇子按住良玉举起的手,眉梢一挑:“既然你做了初一,我不做十五也不太合适对不,你说不敢妄想任何名分,那行,现在就发个誓,今后不会做陈砚松的妻、妾,甚至通房,否则全族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良玉完全被架在火上烤了,手举也不是,落也不是,颤声起誓:“奴婢李良玉发誓,将、将来绝不……”
刚说到这儿,良玉忽然呼吸短促起来,喉咙里咕咚一声,哇吐了口血,软软瘫倒在地。
一旁的陈砚松见状,一个健步冲过来要扶,可对上玉珠那双清冷的眼,他又不敢了,双臂垂着立在一边,尴尬地笑道:“你何必吓唬她呢。”
“那你呢?”
玉珠款款落座,自顾自地舀了碗酸梅汤,呷了口,笑着问陈砚松:“你怎么说呢,将来是娶她当正房?还是让她做姨娘呢?”
陈砚松忙否认,单膝跪在玉珠腿边:“她不过是个贱籍丫头,如今家里着实是没人了,用她趁手罢了。”
玉珠笑笑,看一眼良玉,又看一眼陈砚松,讥讽:“不愧从小一道长大,盖一块被子的好主仆,但凡你们敢作敢当,我还佩服你们一二。”
陈砚松狠狠心,双手举起,发誓:“我陈砚松绝不可能娶李良玉为妻,也不会纳她为妾室,一点名分都不会给她,否则就叫我亲生的女儿不得好死。”
这话刚说完,良玉身子猛地一颤,直勾勾地盯着陈砚松,又吐了口血,这回真真正正地给急晕了过去。
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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