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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。
腰如同被折断般,头皮这会子疼得一阵一阵地“跳”,像针扎似的,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痛。
玉珠紧紧攥住那枚碎瓷片,却不知掌心早都被割破,这时,她看见陈砚松气冲冲的走进花厅,砰地一声关上门,直朝她而来。
玉珠忙低下头。
陈砚松进来后,一声不吭地蹲在女人面前,俊脸写满了愠色,扭头望了眼门口守着的几个王府侍卫,越发烦闷,方才他提出要将玉珠带回主屋圈禁,这里到底这里是花厅,婢女下人们来来往往看见不好,恐累得王爷也遭人非议。
谁知那几个腌臜泼才冷着脸拒绝,说什么崔总管交代过,画地为牢,万一犯妇跑了谁负责?
陈砚松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,喋喋不休地斥责眼前的女人:
“我真不知道你脑子到底怎么长的,咋就转不过这个弯儿?如今越发能耐了,居然敢刺伤王爷!”
“他可是天子唯一的胞弟,权势滔天,放眼天下,有几个人敢忤他的意?!”
“得,现在落得个画地为牢的局面,你满意了?”
听着他的指责,玉珠只觉得浑身冰冷,惟有眼泪,才能让她感到一丝暖,良久,她嘶哑着声音说了句:“可、可是他要奸污我……”
“那又怎样呢?”陈砚松无语地撇过头,心口似被块巨石压着了,闷声恨道:“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,被他睡一下又能怎地?能掉你一块肉?要知道,有多少女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得到他的宠幸却不得,行,便是你厌恶他,难道逢场作戏不会么?他女人那么多,说不准没多久就会厌恶你,到时候你岂不是能囫囵个儿脱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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