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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珠怒如同炮仗的引信,一见火星就噌地燃起来,嘭地一声炸开了花,看来是陈砚松那孙子给她下了药,把她送到了魏王这儿,记得那黑心人还提到吴十三,说他回不来了?难不成?
她顿时心乱如麻,若是吴十三因为替她办事而死,那么叫她余生该何安?!
玉珠什么也顾不上,急忙往外冲,那些嬷嬷丫头吓得忙要拦住她。
“夫人,咱们还是耐心等王爷回来吧。”
“夫人,您睡了一整日,要不泡个澡、用些饭?”
玉珠气得推开她们,喝了声“滚开”,刚打开门,门口立着两个身穿甲胄的卫军仓啷一声拔出剑,阻止她外出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囚禁我?”
玉珠震怒地瞪了眼这两个卫军,气道:“凡事总要讲个道理吧,让开!”
“还请夫人见谅。”卫军脸堪比冰鉴里的冰疙瘩,说话冷漠且不近人情:“王爷交代过了,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,小人们不敢伤夫人玉体,若是夫人执意外出,那么出走一步,小人就自断一只臂膀,直至断无可断。”
“你!”
玉珠气结。
就在此时,前面的朱门忽然出现两个打个宫灯的小太监,紧接着,魏王就进来了,所有下人侍卫见了主子皆下跪,玉珠一时间手足无措,跑肯定是不能跑了,惊慌之下,她忙退回到屋内,谁知不当心,背贴到冰鉴上,寒冷彻骨的触感顿时席卷而来。
人在极度紧张害怕的时候,反而会出现种奇异的冷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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