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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珠瞥了眼男人,暗道:难说得很。
忽然间,两个人又都不说话了。
陈砚松翻起只空杯子,转着玩儿,有意无意地瞅着窈窕貌美的妻子,冷不丁问了句:“最近除了你那个亲戚表哥,还有没有旁的人来探望你?”
玉珠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魏王,她十指交叠住,嗤笑了声:“你不是派了良玉看着我么,怎地,她没告给你?”
“我好多天没见着她了。”陈砚松抿了下唇,笑道:“再说她同你关系更好些,便是有什么,估计也不会同我说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?”玉珠挑眉反问。
陈砚松笑了笑,指头搓着杯口,笑吟吟地望着玉珠:“王爷他来过吧,真是有趣得紧,上回你去王府诉苦,云恕雨和福浓两个从洛阳消失了,紧接着我丢了巡粮使的差事,这回咱俩决定和离了,他主动来兰因观探望你,我忽然又得了个肥差,我笨得很,真是想不通这里头的关窍,玉珠,你告诉我,王爷为何前后两幅面孔?为何对我的态度千差万别呢?为何对你这般厚待?”
“你是说我偷人?”
袁玉珠气恨得要命,却一派的风轻云淡,歪头盯着陈砚松,问:“证据呢?谁看见了?”
陈砚松紧紧地握住空茶杯,淡淡笑道:“他是王爷,谁敢看呢?又有谁敢找证据呢。”
“没有。”袁玉珠直接打断男人的话。
“真的?”陈砚松猛地抬头,望向玉珠,心里竟有几分欢喜。
袁玉珠拳头紧攥住,忽然噗嗤笑了,连住躺了两天,她身子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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