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好了。”
玉珠礼貌地笑了笑,问:“来是专门送吃食,还是有旁的事?”
陈砚松耳朵一热,心里蛮不舒服的,他明显能感觉到,玉珠对他有些冷淡和客气。
“说几句话。”
陈砚松双手背后,笑着走入兰因观。
可当男人进了玉珠的屋子后,满面春风顿时变成了寒凉春雨,那双桃花眼充满了敌意,男人冷着脸,在屋里四处转悠,手指摸了把梳妆台,点头说“清扫的还挺干净”。
随之,陈砚松又走到立柜前,打开后翻查了遍衣裳,自顾自地说“眼瞅着天暖了,皮货和厚的就穿不着了,过些日子差璃心回来拿薄衣裳。”
最后,陈砚松目光落在还未收拾的床上,他眉头越发紧蹙,仿若无事地走过去,一屁股坐到床边,两条胳膊自然地往后戳,被窝里还残存着点点热温,很干爽,枕头也只有一个人睡过的凹陷。
玉珠将他这一切动作看在眼里,自然是知道他什么意思。
这人素来多疑,想必方才是在柜子里查有没有男人衣物,被窝里有没有行房过的痕迹。
玉珠假装没看透,她端起茶壶倒了杯水,放到桌上,拿起块抹布,擦拭着窗台和插花瓷瓶,淡淡笑道:“不晓得有客来,没有烧热水,你将就着喝点。”
“好。”
陈砚松应了声,但并未动弹,仍坐在床边,他死盯着妻子,忽地眼睛瞅向外头。
果然,那个吴十三和福伯都进兰因观了,两个贱种小人时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