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若是外头找男人,表面是报复了, 但同时会留下把柄, 这世道对女子实在不公,到时她哪里还能谈和离?轻则被休,重则那就是上公堂、挨板子入狱, 且依照荫棠那阴狠的性子,肯定会杀人泄愤。
她必须清楚,这是两件事。
第一, 不论这次事之后, 她和荫棠会不会和离, 但是云恕雨绝不可以进门;
第二,就是她和荫棠之间的帐了, 这已经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过的日子了。
玉珠想找大嫂帮忙解决第一件事,陶氏是侯门之女, 且最看重门第身份, 根本不会同意云恕雨这样的女人进陈府。
可她很快否了这个想法,大房二房面和心不和, 人家看你笑话还不够,怎么可能和你同仇敌忾,等老爷子一闭眼, 两房肯定分家的,陶氏非但不会帮她,说不准还会落井下石;
转而,玉珠想找老爷子, 但想到老爷子如今真的是半截身子入黄土了, 前不久大夫来瞧病, 说若是过得了这个冬天,那还能捱一年半载的,其实就是暗示可以准备寿衣棺木了。
老爷子身子实在不好,她着实不该拿这事刺激他。
思来想去,玉珠一时间竟没了头绪,且还有找女儿这件更重要的事摆在眼前,她匆匆喝了碗药、换了衣裳,便嘱咐张福伯套车,去一趟广慈寺。
雪后的洛阳很冷,寒风卷起松枝上的落雪,直往人脖颈里钻。
广慈寺后山的石阶小路难行,玉珠紧紧抓住婢女璃心的胳膊,一步一步地走。
期间,璃心实在是担心她,不住地哭着咒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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