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,竟摸到一小块血,她打小就在陈砚松身边伺候,这么多年了,二爷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,嗳,原是她没思虑周全。
良玉也顾不得自己受伤破相,手肘撑着木长凳忙要站起,忍住泪,忙劝道:“是奴婢多嘴了,爷,咱们还是先将奶奶扶回去吧。”
璃心赶忙过来搀扶住良玉,剜了眼陈砚松,愤愤道:“二爷,您也不必将火儿撒在良玉姐姐身上,奴婢今日就算不要这条命也要说一句,若是您真的在乎我家姑娘,就请您不要再做让她伤心的事了。”
“你懂什么,我自有我必去的原因,是王爷,”陈砚松的话戛然而止,厌烦地挥挥手:“罢了罢了,跟你们这些蠢东西说不清,去,赶紧去准备热水。”
这时,醉得不省人事的袁玉珠忽然醒了,挣扎着推开陈砚松,摇摇晃晃地往后退,“哎呀,吵什么吵。”袁玉珠这会儿头重脚轻的,渴得很,她看见地上躺着只酒瓶,立马扑过去捧起,拔掉酒塞,仰头就咕咚咕咚地喝。
“嘿!干什么呢!”陈砚松急忙过去夺,发现这眨眼功夫,酒居然被她喝掉大半。
“要不要命了!”陈砚松气得将酒瓶子扔远,蹲坐在地,环抱着妻子,手不住地抚她的背,哄道:“乖,咱把酒吐出来,那不是好东西。”
“我不。”袁玉珠手掌按住男人的脸,往远撑,嘴里含含糊糊地喊:“酒呢?拿来,我、我要一醉解千仇,都欺负我,你们就欺负我吧。”说着说着,女人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:“我要回家,我要找我哥哥去,叫他打你们。”
“好好好,是我错了啊。”陈砚松连声道歉,他捏住妻子的下颌,强迫妻子张开口,手指进喉咙里抠,柔声哄:“吐出来就舒服了,你又不会喝,哎呦!”
陈砚松吃痛,这冤家居然咬住了他的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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