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闷头冲向西角门那个偏僻小跨院,去寻那个侍妾,叫什么来着?福浓是吧,我都要替妹妹抱不平了,”
袁玉珠心里咯噔一下,并未被这挑唆触动,笑道:“妹妹自打生了南淮后,便落下了病根,二爷心疼我,轻易都不让我出门,若是有得心的姑娘伺候他,是我们夫妻的福气,多谢嫂子关怀了。”
说罢这话,袁玉珠款款见了一礼,带着丫头们朝自家小院的去了。
刚走出跨院,玉珠就难受得落泪了,她承认,她是个小气的女人,不喜欢将丈夫分给别的女人,更重要的是,今儿是闺女两周岁生辰,你平日再怎样贪图床笫之欢都行,只是这日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