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“犯病”时候的暴躁,将小南淮放在门口,嘱咐乖乖站着别动,随之,他蹲到地上,将碎瓷片一块块捡起来,包在帕子里,哀叹了口气:“下回发火时,记得穿上鞋,仔细将脚割了。”
“哦。”袁玉珠白了眼丈夫一眼,转身坐回到椅子里,盯着面前正燃的蜡烛出神,忽然问:“宝宝找到了没?”
陈砚松身子一顿,默默将割破他指尖的碎瓷片拾起来,眉头微蹙,温声道:“我不是说了,不许再提宝宝的事。哎,若是有了消息,肯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的,我真的在找。”
“是么!”袁玉珠从鼻孔发出声冷哼,毫不客气地讥讽:“你只顾着跟那些小婊/子调情,还想着女儿?”
“玉珠!”陈砚松轻喝了声,桃花眼涌上抹红,“你也是书香人家的姑娘,怎么说话这么难听,跟街上泼妇有什么区别。”许是觉得自己言语太厉害了,陈砚松叹了口气,柔声道:“福浓是魏王赏给我的侍妾,不是小婊子。我不过应付一下罢了,你若是见不得她,我将她安置在外头。”
袁玉珠头扭过一边,落着泪,冷笑:“是,你如今高攀上了魏王这颗大树,生意好的不得了,又有儿子在老爷跟前挣面子,春风得意啊……只是二爷,我,我求求你了,”袁玉珠泪如雨下,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求你别忘记那个孩子啊。”
“我怎么会忘记,那也是我的亲骨肉,我唯一的孩子。”
陈砚松压低了声音,痛苦地喊了声,他也有万般说不出口的无奈和痛苦,不输给妻子。
男人背转过身,潸然落泪。
而这时,在门口玩藤球的小南淮摇摇晃晃地走过来,拉了拉陈砚松的衣裳,奶声奶气地仰头说:“爹爹,你怎么哭了呀。”
陈砚松俯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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