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余尧双目朦胧,嘴被堵得严严实实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呜呜低吟,好像怎么也不满足,像是被苜蓿草吊着胃口的小豚鼠,嘴里咕哝着,后面慢慢没了声音,只能无声地控诉。
戈越继续按摩他脑内的敏感区域,替换了手掌的安抚,变为巧舌的舔弄,湿滑的感觉彻底让余尧丧失了理智,他被捆着,双腿发软,全身都抖得厉害,他想哭叫着哀求,可出不了声。
“你想要什么,告诉我。”戈越还在逗他。
这让人怎么说嘛!
快感在射精边缘试探,上上下下的,他悬在半空中,只能任凭虚浮感让他变得不像自己。
越积越多的欲望像越聚越多的蜜蜂,一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。
他的脑袋就像个可怜的橡皮玩具、能回弹的解压枕,在戈越手里搓圆揉扁,毫无反抗之力。
戈越幻化出的舌头打着圈在他的敏感脑区骚动,在他适应了这个节奏后,又换成顶弄的方式,就是不让他安生,也不给他痛快。
终于在几番玩弄下,余尧双眼划过一道道星光,和戈越背后的天融为一体,再从眼眶流下化成两道热泪。
他彻底崩溃了,不止是敏感脑区,还包括那根罪孽深重的肉棒……
戈越几乎是在他射精的瞬间离开他的身体,顺带扒下他的裤子。泯星河畔的冷风拂过光裸的皮肤,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欲根像瀑布一般吐着精液,一股未绝又抖着再射出一股。
脑内的高潮区被戈越掌握着,他的阴茎变为被驯化的马,即使超越了极限,却因为本能,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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