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哭泣过,记忆中自打十岁开始,母亲的情绪就已经开始崩溃了。她不愿意见人,时常幻听,对响动异常敏感。
这个早夭的弟弟带走了母亲的精神,吸干了她的血液,戈越不自觉迁怒于他。
葬礼令人抑郁,可余威已经二十四岁,明白悲情的场合只是一个社交平台,结束之后大家还会去喝酒唱歌,洗去一切阴霾,互相交换名片。
余威的父亲当时在执行任务无法到场,余威代替父亲表达哀思,他留到了最后,并注意到这个疏离早熟的少女。
他问她姓名。
“戈越。”
“月亮的月?”
“超越的越。”
余威:“母亲去世,好像不见你流泪?”
短发戈越疑惑地说:“表达悲伤不仅可以流泪,还可以沉默。”
“女孩子可以哭泣,我不会笑你。”
戈越不知为何回了一句:“女孩子是不是还可以叫月亮的‘月’?”
余威心想,没错,她本应该是夜空玉盘,做男人心里的一片月光。
十年,一个无法跨越的年纪,他从如此年幼的孩子身上感知到一种奇妙。
大多数女孩的十四岁都在做什么呢?他有个妹妹,十四岁的时候整日躲进视讯镜里看爱情电影。这年头,电影里的人都是凭空创造3d人物,演员需要的是一掷千金。即便如此,她也能通过各种资源途径,买来喜爱的男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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