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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越收紧了抱着腿的双臂。
割礼。
皮瑞格涅特教徒最虔诚的仪式。曾经,几乎每个女教徒都要在七岁完成这项仪式,切去全部的生殖器,包括阴蒂、大小阴唇,并用医用缝合线缝合创口。
而在科技发达的厌革王国,医学的进步让大家认识到阴蒂不止有露出的黄豆大小,因此割礼的内容拓展到切除埋在身体内部的全部阴蒂结构。
虽然现在的皮瑞格涅特教众并不如往日古板,但对同性恋的宽容依旧为负数。女同性恋的最佳惩戒方式便是割礼——
失去了欲望之源,等于失去了生命力,失去了反抗的勇气。
很多女人都说,性欲不重要,重要的是爱,那为何欲望却被惧怕至此?
戈越久久无法平静,心中激荡的暴烈的情感让她疼痛,连吐纳都是灼热的。她想触碰的人无法感知她的触碰,罪魁祸首是她无法原谅的核心。
桑元不会感受到快感,而她连给一个翼兵骑士指交都做不到。
“我是真的想干你……”她尽量说出粗鄙的话,掩饰不安与挫败,就像她用厌世掩盖她强力的抗争一样。
桑元倏然笑了,她拨了拨戈越额前的碎发,眼中敦厚与包容流淌进戈越的内心:
“你是想干我,还是想干翼兵骑士?”(4)
“是想干翼兵骑士,还是想干你的梦想?”
这个问题揭露了一切,戈越身子僵了僵,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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