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宗纪一共射了叁次,最后一次临射的时候,戈越掐着他的耳朵对他说:“标记我,快点。”
“什么……?”霍宗纪耳道里嗡嗡作响,已理解不了这句话的含义。
“在我腺体上咬一口,永久标记我。”戈越又说了一次指令。
霍宗纪膝行两步,迷茫地咬上戈越的腺体。
他几乎五感全失,来不及品味香烈的omega信息素就一股脑把自己的给交代了出去。
在戈越“再多点、再多点”的催促下,霍宗纪口腔里的信息素疯狂流失,下体的精液也激烈地像瀑布一样在内裤里喷射。
他的力气消耗殆尽,无力地躺在地上,膝盖发软,脚底发酸,眼里都是虚虚浮浮的重影,马眼还在稀稀拉拉地流出白浊的腥液。
最后,迷蒙之间,他感到手腕的桎梏松解,冷峭的女声响起:“把这里收拾干净。”然后便渐行渐远。
戈越是从消防楼梯走的。
离开叁楼前,她将后颈的收集薄膜取下塞进超低温冰箱,回到学习室以极快的速度准备好衣物,躲入浴室冲澡。
她没再想霍宗纪的事,这小孩的奇怪癖好早在她巡房时就发现了。
她那时不仅对着他的阴茎扇了几巴掌,还一把抓住少年云雾般的头发,抬脚踩上铺在床上的红尾,攥紧他的命根警告道:“再惹我,就剁了这根丑东西!”
不知是不是童年时缺少应有的关注,自打这件事后,霍宗纪总是惹是生非,目的明显得无法忽视——他想引起戈越的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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