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快慰,不由的勾起嘴角?
曾经,玻璃笼里清一色的臭男人,进来之前就不叁不四地在社会上混,本该青涩的年纪却学会了一身猥琐,茶余饭后最爱言语轻薄戈越?
“你不知有多少拟狼人晚上想着她打手枪,谁让整个基地不正常地只有她一个女人,不惦记她惦记谁?”霍宗纪这么说?
那些污言秽语直白地引起了他的遐想,肏屄、内射、奶子……每个词都病态地刺激了他蓬勃的欲望,成了他自渎时赖以幻想的场景?
而此时此刻,那些失败者的幻想在胜利者身上成真了。
姜振明下面那根东西立马又大了一圈,他身下憋胀,心里却得意,“哎,研究员,我干得你舒服么?”
回应他的是戈越的冷笑,“少说话,认真做?”
要不是发情期的折磨和此刻身不由己,戈越绝不会和这样的笨小孩虚与委蛇。
不会还不好好学,几次叁番错过她的敏感点,让她马上要爬到巅峰之时又掉落下来?
这声冰冷的嘲笑激怒了姜振明,他暴虐地打开了水龙头,冷水浸湿了戈越的头发脖子,惹得她耸起了肩膀。
“我劝你把你研究员的架子放一放,不然今天非被操死不可!”姜振明凑到她耳边低喊?
戈越斜睨一眼,继而嘲弄他:“我发情了,性交是死不了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姜振明的怒气和他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狭小的洗手间,将空气清新剂的廉价味道逼至门缝?
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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