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,它里面的消费更高,一次头牌作陪就要花去这中郎将半月工钱。
又用手不停的抚弄花核将柳伊伊插出潮喷之后,沉达起床穿衣,从挂袋里拿出被包裹的漂亮的长盒。
“那天我巡街看到的,想着很配你就买来了。”
沉达将这礼物放在梳妆台前,又走到床前眼神温柔的把柳伊伊的鬓发别到耳后,“时辰不早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嗯,沉哥哥路上也要小心。”柳伊伊轻轻在沉达脸上落下一吻。
待人走后,一位老妈妈推开门探头探脑的打量起屋内来,确定只有柳伊伊在后,松了一口气,猫腰轻踮着脚闪进屋内,回身迅速的把门合上。
她身着翠绿色衣裙,上画大红牡丹,整个人打扮的色彩艳丽、珠光宝气,她一手摇着鸳鸯戏水的团扇,一手闲适的按在胸前,斜着身子款款的扭腰走向柳伊伊。
这人便是此地花间阁的老鸨,姑娘们平常称为花妈妈的人。
“花妈妈。”柳伊伊点头算是打了个照应。
“哎呀我的小祖宗,这人可算走了,每次都拖拖拉拉的占便宜,打赏嘛给的也少的可怜,哼,穷鬼上什么花间阁啊。”花妈妈环顾了房内一圈,厌恶的扇了扇鼻子,扭腰走到窗边把窗子打开。
“臭男人臭死了。”
花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柳伊伊从床上拉起。
“区区七品小员,也要来上花间阁,是他付得起的吗。要我说这小官在京城就像那被栓了链子的狗,叫的又凶又没用,最后还不是都得听主人的,像这武人都是粗人,手脚也粗心也粗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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