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专心听课的同桌的雪白耳垂。
他以前眼睛是瞎的吗,怎么会认为病秧子和他阴险毒辣的堂哥凌斩棘相似?分明一个是傻白兔子,一个是暗沟老鼠。
——凌昼扬不知道自己盯了云安足足有半节课。
物理老师知道。但他年纪大了,该评的职称评够了,心态比较佛系。只要不制造噪音、不影响其他同学学习,对于这种家里有背景的不听课的学生,他不会停下授课费口舌去管教。
云安也知道凌昼扬在盯着她。不过她不在意。刚才那个课间,她的收获不小,刷到了凌昼扬4点健康值。
中午放学,开启一天半的周末假日。
云安留在座位做了半张生物试卷,等同学走得七七八八,才离开教室。
六月份正午的太阳热烈灼人,云安撑开了遮阳伞,边给母亲发短信边走在校道上。
“云安?”有女孩子在后面喊,“等等我——”
云安停下脚步回头,长发飘飘的彭虹雯正小跑过来。
“你怎么也这么晚离校?”彭虹雯把滑到手肘的包带拉上肩胛,“我忘了带伞,可以一起走吗?”
云安看自己的伞挺大,能容得下两个人,加上对方的态度开朗自然,就没有想这么多,“嗯,可以。”
“你真好!”彭虹雯走到云安的左边。
彭虹雯的身高在同龄女生中算是中上的一拨儿,只比云安矮两三厘米,共撑一把伞还挺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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