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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体的各项指标一向不太好,这次经期量比以往多,导致她出现了气血不足的症状,必须得连喝几天的药汤温补。
孚顶对于学生用电方面的管理不算严苛,寝室内设置有插座,允许使用中低功率的小电器。
凌昼扬路过煮药的小炉,骨节明晰的手捂住口鼻,毫不掩饰地再次表示嫌弃:“味道真特么重。”
“对不起。我已经把窗开到最大了。”云安水润的眼眸里涟涟歉意,“煮好后我会尽快喝完。”
“少年”肩膀单薄,白净匀瘦的颈子弯垂,无端让凌昼扬回忆起儿时在手绘画册上见过的、轻信猎人而丧生的纯洁美丽的白鹤。
“他”态度这样好,语气这样软和,凌昼扬顿时不知道怎么接了。
“药罐子。”凌昼扬磨了磨后槽牙,将自己摔躺进专门定制的单人沙发里。
云安说到做到,汤药熬出来,马上用湿毛巾裹着碗沿,放到冷水里降温,浸泡了大概两分钟,端起碗一口气往嘴巴里灌。
“咳咳……”喝得太急了,云安被又苦又难喝的药汤呛到,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凌昼扬听“他”咳得难受,见“他”眼睛湿红,仿佛非常难受的样子。从来没被其他外人触动过的同情心颤了颤。
“也……也不用喝这么快的。”凌昼扬用自以为硬邦邦的语气说。
云安抬起沾了点点生理性泪水的眼睫,“怕你……咳咳……讨厌……咳……药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咳得更频繁了。
照顾别人的经验约等于零的凌昼扬,想也没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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