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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人们都忧心她偷偷跑出去,严防死守两日,却发觉瑞和殿中竟毫无异动,平静的让人害怕,午膳晚膳都原封不动的端出来,第二日一早,宫人们准备进去服侍她起身梳洗时,殿门就叫她从里头锁上了。
张全卑微的扒着窗户缝往里传话,“娘娘,您去给
昭和殿认个错,陛下自然就不生气了……”
里头传来一声冷笑,“打今日起,我就在这单过,谁也别来烦我。”
没听说过禁足还能遇上赖死赖活不肯出来的。
张全自小伺候赵珩,自然知道他的心意,可是陛下娘娘的事,侍从哪有资格过问。他很发愁,原先庆徽公主犹在宫中时,还能在当中调和,如今公主在外游历,宫里单剩这两炮仗,好的时候很好,吵起架来能上房揭瓦,谁也不敢上去劝和。
张全只好揣着原话回昭和殿。
赵珩去时,陆在望憋不住无聊,正坐在槛窗上,晃着腿逗小宫女说话。笑眯眯的问小姑娘生平来历,可一见他来,立刻变脸,翻着白眼侧身钻回殿中,当着他面关上菱花窗。
瑞和殿的宫人眼睁睁看着陛下吃了碗闭门羹,皆栗栗然,生怕他迁怒。
他却没说什么,心平气和的上前叩门:“开门。”
里面没声。
他垂眸扫过廊下跪着的宫人们,语气淡淡:“瑞和殿的宫人伺候不周,杖二十,罚俸。”
不知什么东西砸在门上,砰的一声,而后滚落在地。宫人们在张全眼神示意下,纷纷跪地颤声道:“陛下饶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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