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“同室操戈,只能为他人所趁。”
赵戚冷冷道:“此事也不在孤,而在你。”
赵珩往后一退,拱手道:“臣弟惶恐,自当尽心竭力,守朝之疆土。”
玉川和赵延不知何时来了知章堂,远远侯在游廊之上,见他二人出来便隔着人行礼,赵戚转身离开,他俩才过来。赵延开口便冲道:“他想干什么?”
玉川面有忧色,“太子哥哥气势汹汹,吓了我一跳。为着什么呀,大哥无事吧?”
赵珩说道:“无事。夜深风寒,回去歇着吧。”
他似不想多言,玉川和赵延也不再问,书房的管事却迎上来,手里拿着个坠着络子的白玉佩,对赵珩道:“殿下。这是从书房榻上找着的。这玉瞧着颇为名贵,可是您落下的?”
赵珩鲜少在身上佩饰,大约是陆在望的。他原想开口叫管事送回,可却鬼使神差的把玉佩接了过来,玉佩触手温润,雕成祥云式样,他没说什么,拿着进了知章堂。
玉川眨了眨眼睛,对赵延困惑道:“玉佩是陆小侯爷的呀,我今日见他佩在身上。”可她才看清尚未来得及说,便被赵珩拿走。
自然的好似这玩意真是他的。
赵延想也未想,“兴许大哥准备下回亲自还给陆之洹那小子。”说完他又觉着哪里不对,问管事道:“在哪里找到的?”
管事说道:“书房榻上。”
赵延忽然愤怒:“陆之洹这小子是越来越没个人样!什么地方他都敢上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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