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开一看,原来是这件。”
我大概猜到这件校服后来的下场,小字被老妈缝得紧,很难拆,正常穿又怕惹尴尬,干脆就丢到衣柜角落吃灰。
到这时候,我居然也没有抱歉的想法,只能说,当时我实在欺负他太狠。
吃到半饱,我们又开始闲聊,陈青叶问我留学生活如何,这我被问得多了,直接答一个总结已久的妥当模版,两人于是又笑声不断。
我说起一件当时去看剧的趣事:“我那次终于去听了歌剧魅影,剧幕落下有感情丰富的人哭得很伤心,但里面居然也有一个亚洲面孔,还是个男生,哭得稀里哗啦好大声,后来让旁边几个女性都看不过去,拿了纸巾安慰他,哈哈哈哈,我当时简直和朋友笑得不停,又不敢笑出声,太辛苦了。”
我们又在笑,结果一旁一个男声插进来:“请问,你当时是不是在英国听的歌剧魅影?”
我转头看到许商陆,吓一跳,还在想他什么时候坐了我邻桌,自己有没有笑得很丑,那个男声又一次响起,这次问得更详细:“你不会是听得3月的第十场吧?”
我这才看向那个男生,是余苏合,方才碰到和班长很熟的那个,总和许商陆走在一起,也是个旗鼓相当的学霸,不过,他虽然也长得帅气,却天生肤黑,不是我的菜,因此,我那时也只暗恋许商陆,而不是他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我惊奇道。
余苏合在人前惯是乐天派,没想到这时却半是苦笑地答道:“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你们聊天,如果你也是在曼切斯特听的3月第十场的歌剧魅影,那么,你刚刚口中的男生,应该就是我。”
啊?啊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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