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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遥酒店三楼几乎不对外招待客人,这里是属于陆葚秋的私人领地,目前除了明娆,谁也没有机会上来。
明娆过来时,直接坐着电梯上了三楼,明亮的吧台前,陆葚秋正在无声地调酒。
“长岛冰茶。”陆葚秋将调好的鸡尾酒推至明娆面前,“今天的包厢早有人在一个月前就预定了,所以不能关门,虽然不能为你放炮竹,但可以调制一杯你想喝的酒。”
明娆垂眸,看着面前的深红色的长岛冰茶也微微扬起了唇角,“我想要两杯。”
陆葚秋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轻哄道:“以你的酒量两杯确实可以,但我觉得保持清醒比较好。”
“保持清醒有什么好,还不如醉到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明娆晃了晃酒杯,冰块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陆葚秋叹了一口气,眼神定定地看着她,“娆娆,你别想那些事了,只为自己想想好不好。”
明娆喝着酒,声音也变得低哑了几分,“怎么可能忘记……”
医院病床上面无血色,仿佛油尽灯枯的明瑜夜夜出现在她的梦里,她怎么可能会忘记林旭海加在她们母女身上的伤害。
陆葚秋没再说话,却又为明娆调制了一杯长岛冰茶。
月遥酒店一样是会员制,顶层的套房向来只有消费达到一定额度的会员才能入住。
容樾恰巧是其中一位。
陈至喝得不算多,在将其他人送走后,便领着包裹严实的容樾来到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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