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。
“阿绥哥哥吃过年夜饭了吗”
“吃过了。”
“贺叔叔他……”
“饭店今天也忙。”言下之意就是他也是一个人过除夕了。孤单的两个人,一同咀嚼寂寞。
“哥哥一个人,不难过吗?”哪怕一丝一毫呢……
“哥哥已经习惯了,就不难过了。”
郝知雨突然羞于说出自己的难过。
她果然追不上他。
“但谁规定了不能难过呢?谁说人一定要习惯这样呢?”小雨当然可以自由表达情绪。
……
郝知雨没再说话。
又一次无声流泪。
压抑情绪的人,连哭都是隐忍的。
贺绥拿着纸巾,坐在了郝知雨身侧。
柔软的纸巾轻轻擦拭,动作无比娴熟。
郝知雨没说自己怎么难过,为什么难过,贺绥也不追问。有些时候静默比言语更有效。
“哥哥,灯…好刺眼…”眼睛哭得有些干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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