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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但就算一年级了,还要午间托管呢。
不过贺绥没揭露这个“残忍”的事实。
“小贺哥哥以后中午也会来吗?我一个人玩滑滑梯也玩腻啦。我们说说话,怎么样?还可以让大象先生的鼻子休息一下呢。”郝知雨满眼期待期待地问。
贺绥没回答。
“给你。”
郝知雨从栏杆空隙里递出一颗糖,试图“贿赂”。贺绥垂头看着手心里躺着的彩色小糖,愣了愣。如果不答应的话,她的小花花是不是都要耷拉下去了?
“好吧。”
后来。
小贺哥哥升级为阿绥哥哥。
每天一颗,贺绥最终收集了一罐糖纸。
郝知雨把它叫作千纸鹤糖,而贺绥叫它玻璃糖。他收集了一罐玻璃糖纸——清水洗一洗,尺子刮平,再拿到太阳底下照,世界是红色的,换一张照,世界是绿色的,一切都色泽鲜艳。
或许回忆就是夏日里快要融化的糖果,柔软绵长,即将消逝,空留一缕似有还无的香甜。
但我留了一扇彩色玻璃窗。
世界在窗子以外。
3.那时
小孩子眼里的春节是怎样的呢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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