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,但十年朝夕与共的岁月早已把他们紧紧缠绕在一起。
稳重如他,内敛如她。
一个在南城,一个在桑海。
小小的手机屏幕可以浓缩几十千米的空间距离,但俩人的聊天框依然仅有寥寥数语。
各种节日快乐的祝福之外,就是诸如
[在吗?]
[最近学习还顺利吗?]
[学科联赛一届试题.doc]
[遇到问题一定找我。]
[等你。]
……
这些不痛不痒的话,别人或许很难分辨是关系疏远的敷衍,还是不善言辞的真情。
贺绥自认为心思缜密,深思熟虑,但此刻他却苦于自己太过敏感。是什么时候发现两人的关系逐渐疏远的呢?
——在碰巧遇见的广播站,艺术节后台,歌唱大赛的阶梯教室,第一次同行的坡道,她总是低着头,间或看看周围,看枯败的花花草草,看穿梭的不息人流,目光不再流连于他;而他,陈词滥调翻来覆去,一次次目送她远去。
人们总是在分离之后变成怀旧主义者。
但重逢之后,怀念并没有减少。
变化的是郝知雨,而他留在原地。从含羞待放的花苞,到盛放的旖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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