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霸道,反而极为收敛。即便这样,也让白衣震撼,只觉得时瑾灵力浩渺无边、深不可测。立即单膝跪地,拜行大礼:“少族长。”
探完对方情况,时瑾心中已清楚对方身份:“你也是琅树族人,我母亲在哪里?”
“回禀少族长,圣教圣女,便是族母。”白衣激动万分,这样强悍的实力,琅树族复兴指日可待。
公孙衍知道时瑾对自己采摘曼陀罗果实还生气,也自己凑上来道:“春蝉是你们掳走的?”
白衣看向时瑾,见他未有回应,他也不敢应答。
公孙衍又凑到时瑾面前:“你说今天是不是个好日子,你弟弟、母亲都找到了,我父亲也要复活了。”
时瑾被公孙衍这句话带出亲人离世的哀伤,一时也不舍再对他疏离,轻叹口气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有多重要。”
“对你吗?”公孙衍厚着脸皮顺口一问,却见时瑾表情一瞬错愕,突然意识到,时瑾并非是指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,心里猛的一沉,脸上却笑嘻嘻的,没有表露出来。
时瑾被公孙衍逗的彻底没了脾气,抬起他的手腕便用灵力检查他身体状况。时瑾微凉的指尖搭上公孙衍因跃动而炽热的脉搏,异常轻柔。却让公孙衍忍不住微微蜷缩起手指。忍住那份不知是手痒还是心痒的酥麻。
正待进一步辨别,耳畔却听到时瑾极低的声音响起:“对我,对苍生都重要。”
白衣还沉浸于时瑾重建琅树族的臆想中,未留心时瑾和公孙衍的互动。又想到一旦时瑾继任族长之位,就需要立族母,便委婉问时瑾:“不知少族长琅树果是否有送出?”
公孙衍和时瑾同时看向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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