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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焕只知道盯着皇帝有没有往北疆派人,却忘了盯着旁人。
裕亲王虽说平日里只爱在自己家里吃喝玩乐几乎不怎么理事,可是自从御林军调动的时候他就已经出了京城了。
病中派遣的使者也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。
郑焕死了,景妃也疯了,日日抱着她给榕哥儿做的那床百子被的缎面又哭又笑。
我还是让灿儿给了她一个皇考景妃的名分。
在她自己宫里好好儿养着。
至于我,我已经老了,什么也做不了了。
郑灿是皇帝一早便属意的储君,我相信他能料理好一切。
因此,我什么也不多问……
训德元年 春 三月
太后,您瞧,这是奴婢刚育出来的兰花,叫蕙兰,这一个叶子能开十来朵呢!
是我宫里那个会养花儿的宫女,如今这宫里只有她陪着我了。
我把阿扎送到苏府去了,我告诉林漾,替我给她找个好人家。
苏泽和方素白这两年一直在郑灿身边照顾着。
去年她还进宫来看过我,又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要进宫陪着我,我让人把她给撵走了。
太医说我活不长了,我心里挺高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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