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闹着要出走,一会儿又闹着要求他父皇下通缉令,都被我拦下了。
不值当,真的不值当。
她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,后来还是安稳下来,虽说依旧有些伤心,但总归不再吵闹了。
云朗为什么跑,我不知道,也无从查起,只知道他是半夜带着他的兄弟出的城。
可我料着终究是身不由己,也许是因为他们江湖上的事,或许因为别的。
总之一定是他自己权衡利弊之后舍下阿烁的,在他心里一定有比阿烁更为重要的事。
既如此,那便不配做我女婿了。
我看着安静读书的阿烁,心里一阵感慨。
她小时候最不喜读书,如今到肯安安静静地看会子书。
想是在外头见过了人间疾苦,突然明白先贤们要传达的意思了吧。
母亲,幼时我读诗经上说,于嗟女兮,无与士耽。士之耽兮,犹可说也。女之耽兮,不可说也。尚不知其意,如今再看,竟深有体会。
我这么一心对他,他怎么就走的这么干脆呢?
那年,西街上来了一伙子人,他们衣衫褴褛,日日乞讨为生。听闻有时候还抢人东西。舅母说让他们在那里待着,有碍观瞻。不如请他们到悲田院去,做些搬扛的活儿。原是让涫彤表姐去请他们的,但是他们不愿跟着表姐回去。
我觉得自己厉害,自己能啊,因此瞒着他们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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