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正说着,郑焕便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内殿。
按着礼数行了礼,才径自坐到景妃对面的矮桌前喝茶。
景妃道,怎么只你来了,榕哥儿呢?
郑焕重重叹了口气道,别提了,他昨儿闹腾了一夜,又是咳嗽又是发热的,吓得他母亲也是跟着熬了一夜。
景妃一听便慌了,连问如今怎么样了。
郑焕低头道,天亮时倒是好些了,至少退了烧,只是还是咳个不停,想来是外头那些郎中不顶用,儿子今早才赶着进宫请太医过府瞧瞧。
景妃听了这话更担忧,不免埋怨道,不是母妃说你,你为了遮掩榕哥儿身子弱的事,总不肯让宫里太医查看,可是孩子身体不是小事,瞒了旁人事小,耽误了榕哥儿调理身子事大呀!
母妃,儿子不能叫父皇以为,榕哥儿是个不能担事的病秧子,这几年,瞧着父皇对四弟的态度,儿子心里是越来越没底了。
父皇原本就不甚重视儿子,只是前两年为朝廷办了几件不错的差事这才肯对儿子委以重任。
如今在子嗣上,我这一脉至少眼前看着是诸位兄弟里头最为兴盛的。只盼着这一点能讨了父皇欢心才是。郑焕有些无奈。
景妃听了儿子的话心里更担忧了,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觉得无比心痛,都是因为托生在她肚子里才让儿子不受父皇重视的,要儿子如今这样艰难的算计维持。
都是她的错,她不受太后皇上喜欢,连带着儿子一家也不受重视,只可怜了她的孙子,明明身体不好却不能明目张胆的请太医诊脉。
明明先天不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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