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可我就是难受的像针扎似的。
连那窗棂上花团锦簇的纹路,此刻都让我觉得厌烦的不行。
我歪在榻上,越想越觉得伤心。
眼里的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个不停。
竟不知什么时候慢慢的睡着了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仿佛听着有宫人过来回道说苏泽从外头回来了。
我听着才急忙睁眼醒了过来。
不曾想到,原是皇帝在我跟前坐着。
我看了看,外头的天已经暗的看不见了,内殿里早已点好了灯火蜡烛,我身上也盖了羊绒毯子来。
皇帝见我醒了才缓缓道,如今天凉了,你怎的只顾着自己好睡,也不叫人进来伺候,着了凉可怎么好?
我的脑子有些迷糊,来不及细想皇帝说的是什么,只连问他,苏泽可回来了,现在她在何处呢?
你不是指派她去苏府了吗,这会子还不曾回来呢,你又着什么急呢?瞧你这两个眼窝子,肿得像两个核桃似的,我瞧着你那么坚持,尽以为你不能心软的。
皇帝说这话调侃着我,我知晓他心里头有气儿,也不愿与他争执什么。
彼此都不言声。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才问他道,灿儿今儿个在廉政斋怎么样呢,还适应吗?
皇帝想了想,朕瞧着倒是还好,头回接触政事难免有不适应的。他跟着我来做了一会子,你睡着他也不敢打扰,这会子又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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