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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医说我是心力交瘁,又受了风寒导致自己心脉受损,需得长时间的静养。
自从太后下葬到如今,我已经在床上静养了一个多月了。
因我病得实在是不能管事了,宫务便分给了景妃,恪妃,敦嫔和云嫔四人。
若有什么不能拿主意的也是先来我这里报了苏泽,再由苏泽禀报我来拿主意。
我早前便吩咐过她们不必来侍疾,也不必来看我,所以我病了这么久,宫里倒是一直清静。
除了阿扎这么个不守规矩的想要往这里跑便要往这里跑的,更无旁人了。
倒是皇帝,仿佛良心发现一般的,得空便要来看一看我,便是哪一日他自己不能来了,也要差人来打听打听。
听说还经常召我这里的太医过去问话。
早年间他也不曾对我的事这样上心,许是太后不在了给他的打击太大吧。
前两天子新倒是在信上与我说了一件趣事。
大概是我那时昏迷不醒着病得太重了,竟然有个大臣给皇帝上书说,皇后病重,怕是不能承天命了。
他让皇帝不要伤心,为了江山社稷尽早捡择继后人选。
听说皇帝听了大为恼怒,当场便让人摁着上折子的那个大臣打了一顿板子撵出宫去了。
不想这事不知怎么让我爹知道了,我爹在家急得不行,赶紧让子新传信进来问我到底怎么样了,如何就病得那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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