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义又识大体的姐姐,你弟弟自然不会差的。
我面上贤惠的笑了笑,心里却恨不得骂他一顿。
这糊涂皇帝,别的能耐没有,就特么会忌惮别人。
十几年前忌惮我爹,我爹为了不碍他的眼早早的退休致仕不说。
如今这状元是我弟弟寒窗苦读凭自己考的。
早前先帝时哪一届状元不是我爹的门生?
我爹他门生无数,把自己儿子培养成状元不是水到渠成的事?
怎么到他这儿一说,仿佛像我们走了他的后门似的。
况且我做了十来年皇后,我苏家享受过一丁点身为皇后娘家的特殊待遇吗。
我替你管理后宫这么多年,你特么对我娘家人不闻不问的。
如今张口闭口的小舅子长小舅子短的,合着我弟弟这状元是你看在他是你小舅子面上封的吗?
你这么有能耐咋不去平复朝廷的党派之争,用得着在这儿提点我?
许是我只笑了笑便不再说话的缘故,皇帝似乎意识到了他的话不太妥当。
转了话头道:朕瞧着子新不仅文章写的好,长的也是玉树临风。
是啊,长得比你好。
朕今日问了他,说还不曾娶亲,你做姐姐的平日里只顾着给旁人赐婚了,也该为你弟弟考虑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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