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解难。
皇帝听后淡淡一笑,然后握住我正在打理朝服的手看着我说道,子润,你是真的爱慕过我吗。
他没有说朕,而是说我。
我看着他笑道,那是自然……
皇帝拍拍我的肩膀,随后走出了我的宫殿。
我看着皇帝前后簇拥的背影,那样矜贵的人怎么能是我爱慕的起的,即便我是皇后。
我清楚的明白,我对皇帝别说爱慕了,便是连妻子对丈夫的那种感情都没有,如果说一定要有一点什么的话,那便是一个臣子对皇帝的忠心吧。
贵妃和皇帝的事苏泽已向我禀报过了,结果和我想的差不多。
外人总是猜测是贵妃做了什么样的事惹怒了皇上让皇上厌弃了,只是我明白感情的破裂哪里是一件事两件事便可以造成的,多的是细水长流里的水滴石穿,日积月累。
况且,皇室的爱情更比寻常人家的脆弱,一旦没有再爱下去的理由,转身的速度比翻脸要更快。
我细细将苏泽给我的卷宗看完,小心的将它卷起放到火盆里,看着鲜红的炭火一点一点吞噬着上面得字体:
景效五年冬十二月,贵妃生辰,皇帝未表示未露面,且于当晚宠幸刚进宫的徐才人,因为徐才人的父亲徐将军在西南一带带兵剿匪获得初步胜利,贵妃因此有怨怼。
景效六年春三月,贵妃言语间不小心提及了皇帝的生母,皇帝一言不发从贵妃寝殿离开。
景效七年冬十二月,皇帝利用贵妃生辰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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