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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道:“我的孩子已经没了,都是陈婉仪害了我的孩子,那个姓陈的女人……”
宫女道:“您青春年少,突然流产,必定是为人所害,只是这人未必会是陈婉仪呀,陈婉仪自己都病恹恹的,孕中更加虚弱,哪有精力害别人?”
可除了陈婉仪,宫里还有谁会害我?
我没有家世,没有高位,没有盛宠,谁会视我为威胁,要害我的孩子?
人人都知皇上怜惜柔弱的女子,陈婉仪为了皇上的宠爱,装病装虚弱,又有何难?
然而我已无力再争辩什么,只有我知道,是陈婉仪在害我,其他人都不相信我,连皇上也不信我。
我任由宫女喂药又喂粥,所有送到嘴边的东西,我通通都能咽下去,并且不会吐出来,我很快就痊愈了,只是常常梦见我的孩子。
听说陈婉仪孕吐十分严重,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,整个人瘦的皮包骨,床都下不了。
报应。
我想。
都是报应。
我流产第二天,尤安送来了圣旨,皇上下令,封我为贵人,以安抚我丧子之痛。
我被宫女扶着接了旨,问尤安,皇上什么时候能来看我。
尤安面露不忍,道:“皇上近日政务繁忙,无暇踏足后宫,辛小主的相思之意,奴才会必定转告皇上。”
我欢喜地应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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