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好。”
妇人道:“这是生他的那个娘,皇上还有个养母,是先皇的德妃,后来被封了陈贵太妃,只比皇上大八岁,皇上登基大典那天,别的妃子都是去清静院,她非得去给先皇守陵,跟先皇的贴身太监作伴,没几天就自杀了,还留了遗书,说是要随先皇而去——唉,你说先皇都那么大岁数了,这陈贵太妃才三十呢,养的儿子当了皇帝,正是享清福的时候,怎么就这么想不开?”
另一人道:“我怎么就没这个命呢?”
妇人道:“先皇这一驾崩,有三个太妃随他去了,黄泉路奈何桥都热闹得很,皇上也是个孝子,连今年的秋猎都不搞了,改成官员去城皇寺祭祀祈福,然后休沐三天。”
看来我们三个已经假死成功了。
我没探听到朝廷寻人的消息,看来三皇子已经放下了。
原也是我想多了,少年人的心意,总是时而日出时而雨的,最是变换不定,再大的火,又能烧的了多久呢?
我们高兴极了,立即便收拾东西,准备一起入城,然后各回各家,各找各爹娘——当然,冯静仪是跟着我的。
然而,天不遂人愿,人有旦夕祸福。
我刚在城门口出示了通行令,就看见了三皇子。
哦,不,是皇上。
他穿着常服,浑身上下除发冠外,只有一块白玉佩作装饰,似乎正微服私访,身后跟着的侍卫均打扮成了普通家丁,然而他本就气度不凡,即使是这样,最多也就是从一国之君变成了文曲星下凡的年轻朝廷重臣,因此后来他下令带走我们时,没一个路人出声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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