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走成了十几天,中途还绕弯去了另一个县挤庙会。
庙会中居然也有画纱灯游戏,我看着那盏盏小灯,与嘉嫔各买了二十个弹珠,却一个宝物也没赢到,游戏体验极差,跟和三皇子一起玩的时候完全没法比,我们很快就意兴阑珊了。
看见画纱灯,我就想起当时三皇子给冯静仪赢的白兔瓷,道:“清芳,上次那个白兔瓷你带出来了吗?”
“白兔瓷?”冯静仪竟已经忘记了,“什么白兔瓷?”
我沉默片刻,道:“就是上次在泉州城里,三皇子玩画纱灯赢了三个宝物,你拿的那个白兔瓷,你带出来了吗?”
冯静仪吃着糖葫芦,含糊不清道:“没啊,谁带那玩意儿啊,又不值钱,白占位置。”
“我还是不太爱吃甜的。”
冯静仪咽了糖葫芦,递给嘉嫔,转而拿起烤串,一边道:“我记得三皇子是送了你一根银钗,你带出来了吗?”
我摸了摸发间振颤的银蝴蝶,条件反射道:“没有,又不值钱。”
嘉嫔道:“枸枸,你不吃吗?我觉得这个面人不错,我还是第一次吃咸的面人呢。”
冯静仪道:“枸枸爱吃甜的——枸枸,你尝尝这烤红薯。”
我接过来咬了一口,道:“好吃,好甜。”
此后几天里,我再没有戴过那银蝴蝶钗子。
我们到达白头山脚下的白头县时,已经是仲春时节了,镖师随我们吃喝玩乐十几日,得了工钱还得了小费,高兴得嘴都合不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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