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三皇子从前的样子,便忍不住逗他道:“不知宸殿下是怎么知道我有那些花草的?”
皇长孙道:“宜人告诉我的,她有一盆兔子形状的草。”
我的确送过一盆兔儿草给沈清宜,还是借着某次节庆宴的机会送出去的,听长姐说,沈清宜很喜欢,恨不得天天藏在屋子里,不给人看。
看来皇长孙与沈清宜交情不浅呀。
皇长孙随阿柳离开,我屏退左右,殿内便只剩下我和大王妃了,我拨弄了一下火炉里的炭火,道:“王妃有何事?不妨直说。”
大王妃慢慢就红了眼圈。
我忙递了帕子过去,道:“王妃素来娴静温雅,宫中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王妃若是在青藻宫哭了出来,本宫可真是跳进松江也洗不清了。”
大王妃接过帕子,擦了擦,勉强收了眼泪,道:“贤妃娘娘微恙,大殿下今日进宫侍疾,在桂荫宫内触柱,至今仍生死未明,不知德妃娘娘可有听说此事?”
我没答她的话,只道:“大皇子糊涂了,如此行径,皇上和贤妃娘娘可要伤心欲绝了。”
大王妃道:“大殿下突然触柱求死,乃是为了一件事。”
“哦?”
“储位,”大王妃道,“因三皇子近日锋芒毕露,胜券在握,贤妃娘娘不甘心,欲令大殿下借何家、丞相、太傅与兵部户部之力争权。”
丞相、太傅和户部尚书最近常被三皇子针对,看来贤妃是想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想拉拢这三位举足轻重的高位大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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