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美人道:“此事过去多年,妾身从未想过旧事重提,妾身跟在淑贵妃身边这么多年,淑贵妃虽有意防我,但终有松懈的时候,妾身要赠与娘娘的,是淑贵妃的另一个罪名。”
“什么罪名?”
“谋害皇上。”
我震惊了。
冯静仪闲闲地抓了把瓜子,却没吃,只是握在手里摩挲着,不紧不慢道:“哦?杨美人,这话可不能乱说呀,谋害皇上是大罪,严重些可是要九族连坐的,你若是没有证据,这便是诽谤高位嫔妃的大不敬之罪。”
杨美人道:“妾身来找娘娘,便是为求一条生路,此事绝对属实,除淑贵妃的贴身宫女及女官外,其他证人皆在宫外,妾身能说出这其中的细节,娘娘只需让三皇子顺着去查便是。”
我道:“那杨美人便说说,淑贵妃是怎么谋害皇上的?”
杨美人深吸一口气,道:“不瞒娘娘说,淑贵妃谋害皇上,也是经过了妾身这儿的,突厥有一种香花,只生长于突厥一座雪山北面山脚下的树林里,离了那处便活不了,算是种稀罕的花儿,只是这花儿长得不算好看,也无甚药效,只有一点香气,常被附近村子里的女子用作香粉胭脂,但突厥雪山附近地广人稀,那花儿一共也只有两个村子的人知道。”
冯静仪道:“所以,太医们都不太了解这花儿的毒性?”
杨美人点点头。
我道:“你身上的香味,就是那花儿的味道吗?”
杨美人道:“正是如此,何家曾有一个家仆,脱了奴籍后,去突厥贩过香料,且带了一味最低等的龙涎香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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