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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朝女子的守宫砂大多点在肩头胸前等私密之处,验守宫砂乃是对女子贞洁的质疑,往严重了说,就是羞辱,不过相比被怀疑给皇上戴绿帽子这种事,让人验一验我的守宫砂,倒也不算什么。
反正只是看一看,又不会少块肉。
冯静仪道:“这的确是个好法子。”
皇上道:“容嫔,你可愿意?”
我道:“只要能证明妾身的清白,妾身愿意。”
皇上道:“去找宜春院的女官和嬷嬷来。”
尤安道:“是。”便招来一小太监吩咐了几句。
那小太监领命出去,淑贵妃状似闲聊道:“玉宁大师,孩童的怨气,通常要多久才会消散?”
玉宁道:“这个说不准,若是早夭的孩子,因已脱离母体,怨气便会更深重些,对母亲的影响也更大,若是女子意外失去生育能力,与原应有的孩子无缘,孩子未曾进入母体,无容身之地,一缕孤魂游离于世间,怨气也比较大。”
淑贵妃道:“如此说来,孕中流产的孩子反而更没什么怨气了?”
玉宁道:“是的,流产对女子伤害极大,且肉身需承受痛苦,算是还了罪孽,因此流产的孩子反而不如早夭的孩子怨气深重。”
淑贵妃道:“竟是如此,这倒是与我往日认知不同了,玉宁大师可曾超度过流产的孩子?”
我长姐当日就是以超度流产胎儿冤魂、为孩子来世祈福的名义去了城皇寺,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,然而我没有理由阻止玉宁继续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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