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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静仪道:“这你就别管了,我这么做,自有我的道理。”
我琢磨着冯静仪和赵方清的关系,若说冯静仪对赵方清旧情难忘,应当是不太可能的,留下书信,还可以说是留下赵方清的罪证,以便日后要挟,但翻看……
我道:“你是不是有求于赵方清,在想法子要挟他,想从书信里找茬?”
冯静仪道:“算是吧。”
冯静仪并不是在意荣华富贵的人,冯家倒台后,她可以说是无牵无挂一身轻,唯一在世的亲人……
我道:“你是想让赵方清照拂你母亲吗?”
冯静仪道:“差不多,我是想让他帮忙找到我母亲,我当初想报复冯家,又怕连累我母亲,便设计将我母亲送去了乡下,虽然我母亲当时带够了银钱,可难保我父亲入狱时,她不会把钱花了打点关系,若我在宫中锦衣玉食,我母亲却贫困交加,我心如何能安?”
难怪冯静仪声称生母早逝,她母亲本非京城人士,又早早去了乡下,现下几乎可以说是查无此人。
我道:“赵方清能把你父亲搞下来,恐怕也不是什么善茬,你确定你要跟他一起查案?”
冯静仪道:“冯家树大根深,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官场新人整倒?赵方清不过是捅我父亲的一把刀,拿刀的手,和控制手的那个人,才是关键。”
这话题再聊下去就要犯忌讳了,我不再搭话,只沉默地陪她坐着。
冯静仪又兀自出了一会儿神,才推开门,道:“你回去睡吧,我也要睡了,你看,阿柳都快睡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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