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可霸占了哥哥的床,你总不至于让我跟爸妈睡吧。”
“我管你,你快下来,都说了不许来我房间碰我的东西,隐私权懂不懂。”
至于宁鹤知的隐私权?在白嘉雁的词典里不存在。她潜意识认为自己有无限侵犯他的权力,而他没有。他只能忍让她,包容她,照顾她。狂妄又天真。
宁鹤知也不多加抗议,她还是个小娃娃,他有义务照看她。她眼角的疤痕和她光秃秃的脑袋都是他亏欠她的证明。
和妹妹一起洗刷完毕后,他们两个人面对着面吃早餐。父母早就出门上班了,没有第叁者在现场,白嘉雁的“作”就更是无法无天。把哥哥的牛奶倒进自己杯子里,自己不要的鸡蛋往哥哥碗里扔,至于要用公筷?不存在的。只有她嫌弃宁鹤知的份,宁鹤知怎么能嫌弃她。慢条斯理地吃完自己分配好的早餐,嘟着嘴让哥哥用纸巾给她擦拭干净。
美好的一天开始了。
“哥哥,想让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。”白嘉雁搬着凳子坐到宁鹤知旁边,“哥哥”两个字听来就有种阴谋感。
“嗯。”
大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辉。白嘉雁拖着哥哥的半边手,说道:“我想骑马儿。”
“咳咳……咳……咳”,宁鹤知震惊了,喝了半口的奶呛住咽喉。
白嘉雁说的骑马儿可不是把她架在自己脖颈上再让她坐在双肩上。
她是要他像小时候那样跪坐在地上,手脚着地变成四条腿的牲畜,她再坐在自己背上,喊着:马儿快跑、驾驾驾。
十岁的宁鹤知可以当马。十五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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