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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大士晕晕乎乎,鸦睫下一双水澄澄看着屋顶上的铜镜,映照男人与女人水乳交融,难舍难分,好似本为一体。
不再是单纯的欲望了,而是埋藏在心底的悸动与眷恋,爱着他眷着他,正如爱着自己。
萧无量也察觉出她不动,仰起头追寻她的眼神,见她贪心地看着铜镜中的二人,那一刻他亦读懂了她的心。
他慢慢停下来,任由她的手轻轻滑过他凹陷的脊椎沟,在他脊背上不住地抚摸。捉过那只不安分的手,放在嘴边吻了又吻,两个人心连心都有难抑的颤栗。
她说,“夫君,我还想要。”
他吻着她的脸庞,由眉眼至唇角,“乖乖,夫君一定满足你。”
那一刻什么都不用说,二人都心知肚明,他们是夫妻,有着相同的心意,共享同样的心跳,骨肉里流着同样的血液,共生共存,若没了对方,谁都不能于人生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