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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清后,用尽浑身力气抱紧她,身后奴婢散了大半,他带着她柔软的身躯以及熟悉芳香滚在床间。
殷大士当然不依,竭力挣扎着,“你这人重病也不改登徒子的本色!”
被萧行逸紧紧抱在怀里,下巴嵌进她肩膀处,两手贪心地箍住她的纤腰,大口呼吸着她身上的香,沉醉着说道,“大士你肯来看我,我病都好了大半。”
殷大士以为中了他的计,气得跳脚,只恨自己不如他心机深沉,两手用力将他手臂掰开,“我就不应该来留你一人在这自生自灭。”
他额头上已冒起密密麻麻汗,可咬着牙也不愿放手,“大士,你别动,再让我抱一下,可能以后我再也不能抱你了。”
殷大士粉脸一转,仍是不信他所言,“又开始胡说八道了。”
其实萧行逸并未胡说八道,那个雨夜后,第二天一早,他便察觉出自己的身体正被一股虚弱之气所侵扰。
像是溺水之人被海草缠住了手脚,越挣扎所获的氧气越少。
接着,他慢慢丧失了味觉,嗅觉也时好时坏,更令他觉得棘手之事,是他引以为傲的灵敏的五感正慢慢退化,他渐渐听力钝化,视线模糊。
身边无一人可信,自然亦无一人所倾诉,他像个自闭又委屈的困兽。每晚辗转反侧之时,他极想殷大士,脑中催眠着自己,无量子快去睡觉,第二天大士就来看你。
一直盼了七日,她终于愿意见自己了,
他死也不愿放手。
“你总要让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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