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花有七八日之久了吧,怎还盛放如新。”
“阿傩,也许问题就出自这海棠树上。”
比丘尼去年送来一棵海棠树,她知道,海棠是殷家的魂,殷大士定会细心照看。
直到今年春天,海棠花成活,种子开花,含苞待放,终浴血盛放。
只是春雷万物生,谁都没有料到一场春雨,将萧行逸吹来微风殿下,这捧她精心守候的海棠花,落入萧行逸的床头。
海棠花在这夜里幽暗生长,发出能致人于死地的香。
阿傩与殷大士隔着树干一人站一旁,阿傩不解问道,“你是说比丘尼一早便将毒汁浸入海棠树中送与你,可她怎么能料到这花会被景初皇帝带回。”
身处真相边缘,殷大士悲哀地认识到,他们真正想害的人是自己,却让萧行逸做了自己的替死鬼。
“可为什么?我与她无冤无仇,为何她要致我与死地?”殷大士喃喃问天,当真是欲哭无泪。
阿傩也沉默了,周围静悄悄,没有一丝的风,就像没有一丝的希望。
忽而一道闪电闪过,径直劈向树干,树大招风,冒出一丝胡味,闪电分割阴阳两界,就在这撕裂的空间中,一个诡异人影劈开天地,分不清是人是鬼,黑衣黑脸,殷大士惊得后退,一边大声呼救,“阿傩,阿傩有鬼!”
她曳地长裙根本来不及奔跑就被绊倒,她眼看着黑衣人手中的苗刀直逼自己,刀锋发出凛凛寒光,他认出了此人,竟是从萧行逸手下死里逃生的摩罗。
她一瞬间不敢相信,呆楞愣地瘫倒在地,眼看苗刀劈在自己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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